金秋时节,深圳市第三高级中学校园焕发着新的生机。9月1日,同学们带着假期的思考与收获,重返美丽的校园。这座位于中国创新前沿的城市,始终肩负着教育改革探索的使命。在此背景下,宾华校长的“开学第一课”更显意义非凡——它不仅为新学期拉开序幕,更引领学子们思考如何在AI时代找准方向、承担责任。面对DeepSeek等人工智能震撼全球、机器人已能写作编程的今天,我们深刻意识到:未来的教育不再是简单传授知识,而是培养学生不可替代的思考力、创造力和人文温度。宾华校长强调,在技术奔涌的浪潮中,我们更需坚守立德树人的根本使命,鼓励学生成为会提问的思考者、敢创造的实践者、有温度的合作者,以及终身成长的探索者。
“推进人工智能全学段教育和全社会通识教育”、“推行更富成效的学习方式”。“把人工智能融入教育教学全要素、全过程,创新智能学伴、智能教师等人机协同教育教学新模式,推动育人从知识传授为重向能力提升为本转变,加快实现大规模因材施教,提高教育质量,促进教育公平。构建智能化情景交互学习模式,推动开展方式更灵活、资源更丰富的自主学习。鼓励和支持全民积极学习人工智能新知识、新技术。”
一、AI时代的教学变革与学习革命
(一)AI时代对教学变革带来的三个主要变化
1.教师角色的变化:从“知识传授者”变为“学习引导者”;
2.课程教学的变化:从“静态固定课程”变为“动态共生课程”;
3.能力培养的变化:从认知灌输转向高阶能力的培养——批判性思维、创造力、协作能力、元学习能力(学习如何学习)。
(二)AI时代对学习革命带来的三个主要变化
1.学习过程的变化:从个人书本知识学习经验的建构,扩展为“人+数字技术应用(AI+跨领域数据)”学习经验的共同建构;
2.学习目的的变化:从发展人类智能扩展为“人类智能+数字智能(人工智能)的互补性进化”;
3.学习成功标志的变化:不是“记住多少知识”,而是能否“创造性地解决人类面临的复杂问题”。
(三)传统学习能力与AI时代学习能力的对比分析
从中华优秀文化中汲取教与学的智慧力量
陆贾:书不必起仲尼之门
陆贾《新语》:“道为智者设,马为御者良,贤为圣者用,辩为智者通,书为晓者传,事为见者明。故制事者因其则,服药者因其良。书不必起仲尼之门,药不必出扁鹊之方,合之者善,可以为法,因世而权行。”
选书、读书的标准和方法,一是要“求合”,即与自己的认知水平要合宜、与自己的学习需要要合用。二是要“因世权行”,即根据时代世事的变化而随机应变、与时俱进,既不是古非今,也不厚今薄古。
陆贾:约公元前240年—前170年。西汉前期政论家、文学家、辞赋家、外交家、思想家。
5.
扬雄:学而行之为上
扬雄《法言》:“学,行之,上也;言之,次也;教之,又其次也;咸无焉,为众人。”
扬雄认为,读书学习之后的成效,可分为四个层次:“行之”(能实践所学)为最高境界,“言之”(能谈论学问)次之,“教之”(能传授他人)又次之,三者皆无就是庸常之人。
扬雄(字子云):公元前53年—18年。西汉末年哲学家、文学家、辞赋家、思想家,蜀郡成都人。扬雄早年好诗赋,中年以后转而研究儒学,认为“经莫大于《易》,故作《太玄》;传莫大于《论语》,作《法言》”。
6.
徐幹:志者学之师也
徐幹《中论》:“虽有其才而无其志,亦不能兴其功也。志者,学之师也;才者,学之徒也。学者不患才之不赡,而患志之不立。是以为之者亿兆,而成之者无几,故君子必立其志。”
徐幹(徐干):170年—217年。东汉末期文学家、诗人、哲学家,“建安七子”之一。 徐幹的存世之作《中论》对历朝历代的统治者和文化学者影响深远。
7.
陶行知:教学做合一
1927年陶行知创办晓庄试验乡村师范学校时,提出了著名的校训:“教学做合一”。
“事怎样做就怎样学,怎样学就怎样教;教的法子要根据学的法子,学的法子要根据做的法子。”
“教学做是一件事,不是三件事。我们要在做上教,在做上学。在做上教的是先生,在做上学的是学生。从先生对学生的关系说:做便是教;从学生对先生的关系说:做便是学。先生拿做来教,乃是真教;学生拿做来学,方是实学。不在做上用功夫,教固不成为教,学也不成为学。”
陶行知:1891年10月18日—1946年7月25日,中国人民教育家、思想家。他曾三次改名,原名“陶文濬”,1912年受王阳明“知行合一”思想影响取名“陶知行”,1934年认为“行是知之始,知是行之成”并改本名为“陶行知”。
AI时代将重新定义“何为受过教育的人”?——不再是“知识的容器”,而是能指挥“AI交响乐的智者”!(记录者:李中奇)
责任编辑: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