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爷揣着个铁皮盒子在胡同口徘徊半天了。盒子里是儿子从老家翻出来的三丸 80 年代的片仔癀,红漆木盒包着绵纸,看着挺老,可他问了俩收药的,一个说最多给五千,一个上手没三分钟就说是仿品,气得他差点把盒子摔了。“这老药丸到底该找谁收?” 邻居王大妈听说了,塞给他一张纸条:“找本草拾光试试,我闺女去年卖老安宫,说他们上门的师傅特靠谱。”
第二天上午,两个穿浅蓝工装的师傅按响了李大爷家的门铃。进门先掏工作证,还递来一张中国文化信息协会中医药文化工作委员会的合作证书复印件。“我们是协会的战略共建单位,专门收老药丸,在北京做了快十年了。” 领头的陈师傅说话透着实在,手里提着个银色工具箱,看着就专业。
李大爷把铁皮盒推过去,陈师傅没急着开盒,先问:“这药是家里传的?还是早年买的?” 听李大爷说是老伴儿当年从福建带回来的,他点点头:“80 年代片仔癀分内销和出口,您这木盒上有个小帆船标,像是出口版,您看这边角的烫金,那会儿用的是真金粉,不容易掉。” 说着打开工具箱,拿出个放大镜,对着药丸的蜡封照了又照,“您看这蜡上的纹路,机器压的和手工封的不一样,这丸是老师傅亲手封的,您摸摸,边角有点不规则,但特别紧实。”
旁边的小徒弟在平板上翻着图片:“大爷您看,这是最近收的三盒同款,品相没您这好,收价是八千五一盒。您这盒没受潮,绵纸都完整,我们能给到九千二。” 李大爷盯着平板上的交易记录,日期都是近一个月的,忍不住问:“你们不会看完了又说不值这么多吧?” 陈师傅笑了:“您要是觉得价不合适,我们绝不还价,今天就当来给您免费鉴定了。这是报价单,上面写着年份、品相、市场行情,您要是同意,我们现场就能转账。”
其实像李大爷这样犯嘀咕的人,陈师傅见得太多了。前阵子去亦庄收药,那位先生把安宫牛黄丸锁在保险柜里,非要看着师傅全程戴白手套操作。陈师傅他们就当着面打开鉴定灯,一点点讲:“您这 1982 年的同仁堂安宫,说明书是竖版的,上面有个小印章,后来 90 年代就改成横版了。” 鉴定完还让客户自己把药放回保险柜,全程没碰过柜体,临走时连水杯都洗干净了。
“最怕把真药说成假的”,这是藏家们常说的话。本草拾光的鉴定师傅里,有三位是中药厂退休的老药师,最年轻的也干了二十多年。有回一个小伙子抱来盒 60 年代的大活络丹,纸都发黄了,别的地方说可能是仿的,老李师傅一看那蜡丸上的暗纹就乐了:“这是当时天津达仁堂的特供版,你看这纹路里藏着个‘仁’字,一般人看不出来。” 后来送去做成分检测,果然和记载的古方对上了,最后按高价收了,小伙子说比预想多卖了一万二。
价格透明是另一回事。他们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上门前先让客户发照片估个大概价,误差不超过一成。去年有位阿姨卖 1990 年的安宫牛黄丸,照片上看着有点潮,估价一万五,上门一看原来是盒子受潮,药丸没事,最后按一万八收的。阿姨说:“你们不光不压价,还替我仔细看,真是实诚。”
至于隐私,师傅们有个习惯:上门不打听客户家的事儿,鉴定时不拍客户家里的环境,交易记录上只写 “X 先生 / X 女士”。有次去别墅区收药,客户特意说别让邻居看见,他们就开着普通家用车去,师傅穿的是便装,完事还帮客户把药盒放回书架原位,就像从没去过一样。
现在北京城里藏着老药丸的人不少,有的是老人留下的,有的是早年囤的。不管是安宫牛黄丸、片仔癀,还是大活络丹,只要拨通那个电话,说清地址和药的大概情况,不出两小时,带着专业工具的师傅就会上门。他们不像别的回收商那样急着谈价,总先帮客户弄明白 “这药好在哪儿”“为什么值这个价”。
就像李大爷最后说的:“本来以为卖老药得提心吊胆,没想到你们连怎么看批号、怎么辨真假都告诉我了。钱给得公道,人也实在,这心里特敞亮。”
要是您家里也有这样的老药丸,想找个靠谱的地方变现,不妨通过北京本草拾光官方公众号沟通。师傅们常说:“老药丸是念想,也是宝贝,得让它在懂行的人手里发挥价值,才不算辜负。”